三昧

【瓶邪】醉酒

一边凶酒一边写的,性感张哥在线撒娇。非常平淡,ooc


胖子一手抱着一个坛子,一路哼着歌走进院子。我问他手里拿的是什么,他就道是隔壁大妈送的烧酒,去年过年给他们家送了几斤腊排骨,这算回礼。

我看着那两个坛子,连闻一闻的兴趣都没有。这几年我已经几乎不碰酒了,没有特意戒,只是没有当年须一醉解千愁的必要了,对胖子道:“当心喝出个肝硬化,真当自己还是小年轻啊。”

胖子最恨我说他老,一听就不乐意了:“胖爷我能耐着呢,天真你不能喝就别瞎凑合,两坛我还嫌不够呢。”

我嗤之以鼻,胖子把酒放在墙角,继续吹牛:“我活了这么多年,还没见过比你胖爷能喝的,当年我在北京——”

他后面的话我没注意听了,因为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:“你说小哥能不能喝?“

我认识闷油瓶这些年从没见过他喝酒,酒精会影响人的判断能力,他是肯定不会碰的。只是不知道他酒量如何。

“这家伙估计生下来就没碰过酒,说不定是一杯倒。”胖子道。我立刻反驳,他作为张家人,或许小时候就受过代谢酒精的训练,此时我脑中立刻浮现闷油瓶冷着脸喝翻一桌人的情景。

“这种训练有必要吗,谁敢劝小哥喝酒,这人缺心眼吧。”胖子不屑,“你真这么好奇,晚上灌他几杯不就知道了,真喝醉了还能让哥俩乐呵乐呵。”

我就骂道你才缺心眼吧,小哥要是真醉了,要是酒品好也就罢了,万一把房子拆了你来修啊。话虽如此,内心还真有点好奇闷油瓶喝酒的样子。

 

晚饭是我和闷油瓶两个人吃的,胖子从下午开始喝,现在已经喝大了,正在村上溜达着调戏良家妇女。

没有胖子的饭桌总是很沉默,我和闷油瓶如今朝夕相处,和他独处时依旧没什么话说。好在我已经完全不会觉得尴尬了,这种沉默或许也可以说是默契。

我看了眼胖子放在桌边的酒,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倒了两小盅:“小哥,我们俩碰一杯。”

闷油瓶摇摇头,我把酒杯推到他面前:“我们认识这么久了,还没和你喝过,来一杯吧。”

我尽量让我的眼神看上去很坚定,闷油瓶盯着我看了一会,拿起酒杯向我面前那杯碰了一下,然后一饮而尽。

我没想到他喝得这么利索,赶忙也干了。大姐自酿的烧酒极烈,一口下去喉咙都是痛的,我看到对面的闷油瓶依旧毫无表情,想到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成功劝他酒的人,心中有一丝奇异的自豪。

之后又无言地喝了一杯,到第三杯时,闷油瓶把酒坛从我手边拿走放到自己脚下。“不要多喝。”

高压锅今晚第一次出气。我心想,同时感觉自己有点上头了。

我其实不是很能喝的人,加之许久不喝,酒量又有退步。两杯烧酒下去已有点发晕,闷油瓶仍是平平淡淡的样子,脸都没红一点,我竟有点遗憾。

喝了酒就犯困,我早早回到房瘫在床上,过了一会,闷油瓶也进屋在我身边躺下。我闭着眼,忽然感到他的手在摸我的脖子。

与其说是脖子不如说是我脖子上的疤痕,我看着闷油瓶,他的脸毫无异常,但我发现他可能喝醉了。

这个动作不是他第一次做,事实上他很喜欢摸我的脖子,只是这个行为之前只发生在我俩办事的时候,我一直将这理解为他的特殊癖好。

我瞥了一眼下方,他完全没有这个意思,再看他的眼睛,好像有些对不上焦,我只能理解为是喝大了。闷油瓶的手指像触角一样,我脖子有点痒,往后缩了缩,问道:“你是不是从来没喝过酒。”

闷油瓶点头,我就道你喝多了,睡一觉就好,起身关灯。

刚躺下就感到他把头靠在我胸前,头顶正好蹭着我的下巴。我们俩一向各睡各的,贴在一起热得难受,我想把他推开,但一发力他的手臂像钢筋一样环在我腰上,我几乎无法动弹。

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平稳地喷在我的胸口,居然睡着了。

我简直哭笑不得,不知道他是装睡还是真睡,只能像个树桩子一样由他抱着。

早上醒来仍维持着这个姿势,一晚上没翻身肌肉都僵了。我试着动了一下,闷油瓶迅速放开了我,像是已经醒了很久的样子。

“酒醒了?”我揶揄他,“还耍流氓吗。”

闷油瓶像是很无奈的笑了一下,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,把我的脑袋推到他胸前,就像昨晚的翻版。

“以后不要叫我喝酒了。”我听他说道,同时感到头顶落下了一个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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